“新留学时代”俄罗斯“老大哥”还在帮我们么?【无老师力荐】

曾几何时,苏联是一个令人向往的名字,中苏之间由于有着相同的制度和追求,因此彼此亲密无间,但是在那一个风雨飘摇的夜晚,一举倾覆,苏联变成了俄罗斯。从此以后,到底是敌人还是朋友好像彼此都失去了方向。那么在美的留学生对于这一点感觉更为明显,因为众所周知,在美国的教学体系之中,导师也就是boss占据了决定性的地位,因此,导师的好恶决定了很多留学生的命运,但是很遗憾,对于这些信息的搜集,一直都没有开始,我们也只有通过自己的努力去拨开一层层的纱幕,去倾听背后的言语,因此无老师今天特地找来这篇文章,来给正在挣扎在留学第一线的考友们展示一下你们未来的生活。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在美国生活的俄国人比较多,有不同时期来的,有俄罗斯人,也有俄国的犹太人。 我认识的俄国人主要是博士后和教授。 在匹兹堡的时候,晚上去打球,里面有一台子人说话声音挺大,咋咋呼呼。我问他们说的什么语言,他们回答是俄语。等他们离开的时候,我用俄语给他们告别,其中有个女士表示不满: 你会说俄语,还问我们说的什么语言! 精神病系David Lewis实验室有几个俄罗斯博士后。有一个叫娜佳,金发碧眼,来自叶卡琳娜堡,原来是个解剖学教师,到美国从事电生理研究。在一次学术休假(retreat)的晚餐会上认识她,她看过一些中国电影,比如等。之后见面常打招呼。我有个文摘在国内已经写成俄文了,不知道有没有错误,想请她看看,给了她好几天都没有反应。给了她一个中国结后,很快就给改好了。有一次,到她实验室去玩,她给我看了他们实验室的一套膜片钳(setup),有八个放大器。回去给毕国强一说,毕也感到惊奇。这套设备是摆设,没有人用。以后在全国会议上也常见到娜佳。最近她换到神经科学系去了。精神病系另外一个男俄罗斯博士后,叫赛义夫,有点象犹太人的名字,个子高,亭亭玉立,金发碧眼,英语没有娜佳好,表达有困难,做免疫组化染色。在去年的神经科学会议上,我见到爱尔兰都柏林三一学院的一个小伙子在讲poster,内容是电生理,和我在匹兹堡的工作类似,有点象赛义夫,我用俄语给他一说话,正是他。几年过去了,他越来越年轻了,而娜佳有些发福了。知道赛义夫转到爱尔兰,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,科学家离开了祖国,也就四海飘零了。 在密大遇到几个俄罗斯人。生理系的有个男性助理教授,在俄罗斯国内在nature发表了一篇文章。以后办绿卡的时候想请他给我出封推荐信,用英语给他写信,没有回音,用俄语给他写信,信是回了,但不办事。生理系有个女investigator,个子挺高,黑头发,俄语口音很重,对我还是比较客气。她实验室有个女博士后,年龄好大了,个子不高,很快离开了。 冬天的时候,有一次去买菜,在公共汽车站碰到解剖室的老赵(来自北京医大解剖)正和一个俄罗斯老头说话。老赵的俄语挺好。公共汽车晚点了,俄罗斯老头很生气,想让老赵作证去告公共汽车公司。老赵连说: 没用。 到了费城以后,又认识了几个俄罗斯人。神经生物系从工程系转过来一个教授,是俄罗斯人。他是个大胖子,壮得象头熊。这个老头叫伊力亚,系里的人多数不懂俄语,称之为伊俩。伊力亚手里基金充裕,实验室中都是俄罗斯人,有谢尔盖、娜塔萨。开始还有个乌克兰人,叫亚历山大,英语比较好,不久就走了。这个老头英语说的和俄语一样,口音很重,开会好发言,很好生气。因为大家不太和他说话,我给他打招呼,他对我挺客气。有一次,我在他后边走,逗他玩,叫他Товарищ (同志、朋友),老头一阵嘿嘿冷笑。要是叫他господин (先生),他会很高兴。前年去圣地亚哥开会,和系里的一个中国来的助理教授住在一起。这个助理教授抱怨: 和这个老头打招呼他也不太理睬。我看这个老头挺好玩,经常逗着他玩。从网上找段俄语的绕口令叫他念念,找个谜语叫他猜猜,他还挺高兴。有一次,我拿着问他: 牛车杆子(书中的一个人物,我觉得他挺像牛车杆子)是什么意思? 老头说: 是个浑号。他也讲不清。老头给手下人的钱挺多,职称也高,但是文章的第一作者从来不撒手。去年他实验室里又来了一个俄罗斯博士后,叫斯拉瓦,来自下诺夫哥罗德(高尔基市),和我的关系也很好! 这几个俄国人的英语口语都不行,很老实。我分别问过伊力亚、谢尔盖和斯拉瓦: 你看了今年俄罗斯阅兵的录像了没有? 都没有正面回答。这几个俄罗斯人都住在费城的俄罗斯社区,老头开车拉着手下的人。 系里有个西班牙人,叫卡斯特罗,可能有五十多了,单身,为人苛刻,态度傲慢,撵走了不少博士后。有个希腊的学生,被他逼得不得不去看精神病医生,文章的第一作者也被他抢走了。但是他不敢骂美国人,一个加拿大学生也敢给他吵,他也没有咒念。一开始不了解情况,还想转到他实验室,等知道内情,不由得吓了一跳。现在没有学生跟他。有一次,他从欧洲弄来个俄罗斯小伙子来面试。这个小伙子挺老实的,技术挺好,就是语言跟不上,折腾半天,最后也没有要。之后,他又从马里兰找个女博士后来面试,是俄罗斯的MD.和PhD。面试的讲座我去听去了,这个女博士语言一般。她研究的是丘脑,电极的位置都放错了地方。为了杀杀西班牙人的威风,当场给她指出来了。我觉得这无所谓,不能光让他们说我们不行,为什么我们就不能说他们不行? 谁让他们不认真来着? 以后卡斯特罗接受了这个博士后。这个女博士见了我还热情地打招呼,我反倒不好意思。俄罗斯女博士的丈夫也从外校转到神经生物系,叫 维克。维克是乌克兰人,是个研究助理教授,没有什么好文章,水平也不高。可能是刚来,讲座上好提问。如果用乌克兰语给他打招呼,反应不热烈;如果用俄语给他打招呼,他会很高兴。有一次,我给他说: 赫鲁晓夫是乌克兰人。他给我说: 勃列日涅夫也是乌克兰人。 费城的俄罗斯人比较多,还有俄罗斯社区。由于小孩子学钢琴请了个俄罗斯老太太来教,经常到俄罗斯社区去,没有事的时候逛逛。社区内有个俄文书店,卖俄文书,我去逛的时候多,但从来没有买过,书太贵,网上都有,也不用买。有一次,我逗售货员: 有没有列宁的? 还有俄罗斯人开的菜店、诊所、商店等等。菜店的售货员、收款员和勤杂人员都是俄罗斯人。给他们说俄语,他们都会面带笑容。社区的俄罗斯人显得比较严肃,穿着整齐,不像一般的美国人随随便便的。 无老师微博:http://t.sina.com.cn/noteacherwxl